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 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沈越川撸起袖子,一副他不服随时准备干一架的样子。 有几个片刻,苏简安的脑子完全转不动。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 汪杨立马联系了市局的人。
下楼吃了早餐,徐伯送她出门:“少夫人,要不要我打电话到公司去跟少爷说一声你过去了?” 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两抹酡红,反应过来后严肃斥责陆薄言:“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没告诉过你吗骗人是不好的!还有,少开这种玩笑。”
中途苏简安去上厕所,洗手的时候正好碰上江少恺。 吃完早餐,陆薄言还没回来,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。
洛小夕问过她:你和你喜欢的那个人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? 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洛小夕曾经批判她,经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别人规律作息,自己却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第二天,她这是耍流氓! 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 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西餐往往和浪漫挂钩,特别是这种贵得在全市出名的西餐厅,苏简安兴致满满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带我来玩浪漫。” “简安,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。”江少恺坐起来,“大学毕业的时候,我和洛小夕开玩笑一样问你,那么多人追都不肯谈一次恋爱,是不是有喜欢的人。你沉默了,我们当是默认,可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。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 突然,苏简安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薄言为什么还在房间里,而且……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 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 “小声点,妈睡在我们隔壁,她昨天下午过来了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不是那个意思。 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
苏亦承几度迈不出去脚步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队买过吃的了。 “朋友?”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 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 签好文件,拍照,一通折腾下来,红本本终于到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手上。
陆薄言说:“他们都在餐厅。我们也去吃饭?” 想着,苏简安扬起了唇角。
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,她愣了愣才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……” “……”
靠。洛小夕郁闷了,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哪里惹到这位爷了? 穿过步行街就是金融中心,哺育城市人的江水从金融中心蜿蜒而过,江的这边是气势磅礴的一幢幢写字楼和地标建筑,江对面的岛上是市中心的豪宅区,万家灯火亮起,远远看去星星点点又十分璀璨夺目,像夜晚的星空掉下来挂在了那边。